呢,她可不干!“告诉你家夫人,这事还是去找别人吧,恕不奉陪。”
“既然跟你说了,便是看得起你。”香巧扯了扯嘴角,“我家夫人可是听说,你那弟弟好赌,每个月都要大把的银子还赌债,以前你是一等丫鬟,月钱够使,现在可不一样了。”
素云在前院,仗着是淑妃娘娘派来的,欺负人的事,干的是真不少,如今地位一落千丈了,还敢在她面前横。
香巧继续说:“近日你那弟弟又欠下不少钱,若是还不上,估摸着要进牢房呢。实话跟你说吧,那债主正好是我家夫人认识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弟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全指望他传继香火,这可打在素云的七寸上了,她想了半晌,点头答应下来。
琉月回到柴房,每日劈柴干活,管事李姑姑人很好,对她照顾有加,给她安排的都是不重的活儿。
饭菜也跟着李姑姑她们一起吃,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夜晚,清风徐徐,银白色的月光洒到地上,到处是知了不知疲惫的叫声。
琉月打了一桶井水,在屋里擦洗过,出去倒了水,回来就躺在床上。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支嵌着珍珠的素银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