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样子应该挺逼真的吧,胳膊上吊着绷带,穿着病号服,床头还有千奇百怪的药罐子冒着银光闪烁的蒸汽。
克梅丽尔显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多余,慌忙补充道:“我看见你从扫帚上掉下来了,太可怕了,那儿一定有40英尺高!真是太吓人了。”
“比赛结果是什么?”
“嗯……”克梅丽尔犹豫了,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输了,”她尽量轻描淡写地说,之后就想要转移话题,“嗯,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比分是多少?”
克梅丽尔顿了一下,不安地说:“140:270”
虽然昨天晚上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个比分仍然超出了他的预料。
如果他的队友知道他是由于故意摔下扫帚才导致拉文克劳惨败,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戴纳心的沉了一下。
克梅丽尔仔细注意着他的表情,以为他是在担心比分的事情,显然很后悔了,“应该很容易就可以追回比分,下一场多进几个球就好了,最重要的是现在要养伤,别想太多了戴纳——”克梅丽尔急促地安慰道,虽然她并不懂魁地奇。
戴纳没说话。
尴尬的沉默开始在空气中酝酿,时间变得凝涩滞重,每一秒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