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石头一样压在他的胸口。尽管如此,戴纳还是暗自庆幸,那场大雨下在昨夜而不是今天早上。
一会儿,奈斯特也起来了。脸色不太好,眼睛下有一些阴影,没精打采地打了个呵欠,闭着眼睛穿上衣服。看样子昨夜也没有睡好。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地下楼吃早饭。中途戴纳找了个借口回一趟宿舍,喝掉了加大剂量的魔药和血——一项惯常的预防措施,他可不希望在球场上突然长出獠牙或者变成蝙蝠。
等他回到礼堂的时候,奈斯特已经快吃完了。天花板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刚刚起床时的那种微薄的庆幸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隐隐约约的、不详的预感,尽管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与天花板的压抑相反,礼堂里是一派热情高涨的活跃气氛。拉文克劳们都在为本学院的第一场比赛而兴奋,蓝色的围巾、玫瑰花结、旗帜(甚至还有雨伞)随处可见。戴纳装模作样地喝了一杯牛奶,拿上面包,和奈斯特一起朝着球场走去。趁人不注意,路上悄悄把面包扔掉了。
维尔莉特已经在球场上了。穿着天蓝色的新球袍在低空试飞,偶尔和她那个六年级的女伴艾达交谈两句。看见有人走来,艾达抱起双臂不再说话了,脸色有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