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动不了她自己的心。
只是不自禁的,身子在被窝里缓缓地缩成一团,她将自己紧紧地抱住,紧紧地。
她忘记自己是否有在这张床上哭过,但是她今天好想哭一场。
“她要摔就让她摔个尽兴,反正家里不缺那点东西,要是她受伤便找大夫去家里给她包扎,总之别让她出门,否则从今往后她的事情我不会再管。”
他在客厅里跟凌美打电话说。
戚畅站在卧室门口,她以为他走了,但是她站在那里听着他说的那段话,突然觉得,以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他为她把傅家老宅砸了个遍,他给她出了气,她以为那是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关系到他跟老宅的未来局势。
可是他说家里不缺那点东西,他是傅家人啊,她怎么忘掉这么重要的事情?
他怎么会为她与傅家为敌,他不过是花钱给她买个高兴罢了。
他最会拿钱砸人了不是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了,他对她的关心又或者冷漠,真真假假。
还有他昨晚的突变。
二十三岁的戚畅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公寓里像是一直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怎么飞,也飞不出那只老鹰的魔抓之下。
无论她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