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天初见时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第二日醒来,他淡定又自如地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敛着深沉爱意的眼眸,连静好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平淡地出门玩了两天,然后乖乖地回来了。
前几天她还觉得有些异样,找了几次和重泽说都被他轻描淡写地带开去,时间一久发现他是真的平静,也就歇了这个话题。
十重天的布置实在是太得她的心意,光是树上的那个树屋,静好就缠着重泽在上面住了两天,期间照例是她叽叽咕咕地说着话,说渴了有人给递水,说累了也有人凑过来亲一口堵住她的嘴。
过得实在太过舒服,静好都忘了自己的魂魄是刚聚好的,一不小心就玩脱了力,只能歇了再往山上探索的心思,陪着重泽去湖边垂钓。
她软绵绵地躺在树藤结成的躺椅上,眯着眼去看坐在湖边的重泽,挺直的脊背照样笔直,原本深紫色的宽袍也改了样式,照旧是一丝不苟,却是连精瘦的腰也显露了出来,单单一个背就是万千风景。
静好刚摇头啧两声,躺着的藤椅就被一股温和的力道拉扯着到了湖边,帮她遮着太阳的大树也舒展开枝条,重新将她纳入阴凉中。
重泽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在她鼻尖上轻轻捏了下,解释自己的行为,“你看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