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才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静好正要收回视线,余光却瞥见廊边跪着的一个小太监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袖子了,飞快地从里面掏出了什么。
“陛下小心!”
叫人已经来不及,静好直接伸手就去拉明净涵,看见飞快刺来的匕首直觉就伸手一挡。
从肩侧到手肘划开了一道口子,破开冬日厚重的棉衣,血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反应过来的侍卫立刻上前把人制住。
“贤贤!”明净涵扔了手里的小狼崽,急急伸手捂住静好的伤口,还未止住的血从他的指缝间漫出来,沾湿了明黄色的衣袖,他的神色愈发焦急,另一只手也伸来死死捂住,还带着不正常的颤抖。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不能再失去贤贤。
“我没事。”
静好看了眼他沾满血迹的衣摆,又正对上那双惊慌失措到几乎无助的眼眸,到底是把那句“陛下不要弄脏了手”吞了回去,任他就那样死死地捂着她的手臂,坚持着要在原地等着太医过来。
她不知道在经历亲身父亲的各种谋杀后再得知连生母也想毒杀自己是什么感受,她只是不希望再面对那个整夜整夜难以入睡,勉强睡着也会被噩梦惊醒的孩子。
那个刺杀的太监早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