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亦步亦趋地追到门前。
磨砂的玻璃后只有任元身形的剪影,高大,修长,哪一帧都像一幅毫无瑕疵的画。
小白在门前蹲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任元出来。
她很难过。
刚刚分明一开始他很舒服的,为什么突然这么痛苦呢?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把他推开了?
小白灰心地将脑袋磕在玻璃上,凉飕飕的,还有点痛。
任元正心烦意乱。连上当死神的时间,他的欲望压抑了千年有余,突然被小白勾起来,一时间无法控制。
他将花洒调到最大冲走浊液,耳尖地听见这一声。
“回去。”任元敲敲玻璃,但小白没听见。
他只得拉开一条缝,俯身摸她的脑袋吩咐:“快回去。”
男人湿漉漉的手不再冰凉,柔软感化去额头的微痛。
小白不禁蹭了蹭他的掌心:“嗯嗯,我回去。”
小白回到桌子边,捧起天使守则认真看。
她不认识几个字,全神贯注地看了几页,直到天光暗淡再也看不清字,她也就勉强看懂努力两个字。
天黑就该睡觉。
小白觉得后背痒痒,想去洗漱,可任元还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