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怎麽没关窗户呢?”贺东把窗户关上,然後又去看床上的人,摸了摸额头,说:“发烧了,我去拿药。”
给人喂下药後,贺东又让王妈拿了条被子给沈青岩盖上,才安了心。
晚上七点,沈青岩在饥饿的召唤下,醒了过来,烧退了,但是因为躺了一天又未进食,所以头晕晕的。她坐起来,想要下床。
所以贺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沈青岩摇摇晃晃的,快要跌倒,在人倒下的那一刻,贺东把人扶住了,摸着额头不那麽热了,才放下心来。
坚实有力的臂膀托着沈青岩,她抓着贺东的衣服站起来,软软的说:“小叔,我饿。”
“王妈已经做好饭了,下去吃吧。”
“嗯。”沈青岩应着,松开贺东,想要自己走,但是仍旧头晕目眩。
贺东低低叹了口气,把人抱了起来。
沈青岩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贺东的模样,坚毅五官虽不俊帅,但也算是上乘,有一种人就是用气质折服别人,太过耀眼的外貌反而会喧宾夺主。而像贺东这样,沈淀的仿佛是一瓶好酒,还未见酒,便闻其醇香。
“王妈给小姐端杯水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