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点点头。
    “不过,热射病多见于炎夏,目前这环境确实有点儿让人费解。”老方说。
    向老方告辞后,我拉着林涛赶往龙番市铁路公安处刑警支队的专案组。一路昏昏沉沉,我们赶到时,一屋子人早已在等待我们的结果。
    “怎么死的?”师兄见我们进门,开门见山道。
    “热死的。”我也开门见山。
    会场沉寂了一下,突然爆发出一阵议论声。
    师兄笑着看着我,意思是并不相信。
    “我没有说笑,死者确实是热死的。”我一本正经。
    “热死的?”龙番市铁路公安处刑警支队牛支队长说,“匪夷所思啊。”
    “从法医的角度,可以确定死者就是中暑死。”我说。
    会场又是一阵议论。
    “指端破裂,踏雪无痕,雪地热死,这……这……这也太恐怖了。”林涛心有余悸,又重复了一遍他内心的恐惧。
    “是啊,林科长说的,句句在理。”牛支队居然支持林涛的说法。
    “是啊,句句在理。”我笑着说,“这三句,少了哪一句,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这三句凑在一起,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显然,我在来的路上,已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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