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剩多少的被子,除此之外,还有勉强称之为床旁边的几个造型奇异的土罐子,那是二狗子自己做的,里面装着一些常用的东西。
    二狗子进入小木屋后,把破了几个大洞的门掩好,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坐下,拿起最里面的罐子,里面有一只小小的药膏,只有一小管子。
    那是之前他因为偷吃家里的食物被打到起不来身后,那个所谓的爹给的药膏,他还没有用完,剩下了些,正好拿来现在继续抹。
    因为最重的伤口在背后,二狗子弄了好久,这才把背部的伤口涂上后,就这样呆坐着,不敢躺下,就怕一躺下就把这药蹭掉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二狗子舔舔干燥的嘴巴,小口喝了下自己偷存下来的水,润润喉,正值农忙,作物需要水,偏偏已经大半个月没有下雨,村子的水家家户户都没剩多少,二狗子已经很久没有去小溪边洗澡,身上脏得都可以搓下一层泥来。
    “这么久没有下雨了,真是报应啊。”
    二狗子看着外面依旧晴空万里,想着自己刚刚在山上看到的,村子最重要的水来源,那条小溪的源头已经开始枯竭,想必那个村长头上的头发急得都要掉光了吧。
    “哈哈哈。”
    嘶哑地笑了几声,扯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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