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片刻,王士宜探手一摸,只是微濡,便又重重吻她,用力抚弄她的身体。
阿蘅在亲吻的间歇,不解地问:“王郎,你为何还不进来?”
王士宜亦忍得苦,额头汗津津的,“蘅蘅,你未流水,我此刻进去,你会痛的。”
她一脸懵然,“什么水?”忽然想起妆台上有一盒润唇的玫瑰油膏,很像姬绍从前涂的药膏,便披衣下床取了来,递与王士宜。
王士宜看了,心下了然,再望向她时,目光中更多怜惜,“蘅蘅,我可怜的蘅蘅。”抱她在怀中,吻了又吻。末了指点她用手替自己纾解。
阿蘅跪在一旁,双手替他套弄,那专注的神情一如当年随他读书时,天真中见妩媚。待到他射出精,自觉大功告成,不由得欣然问,“王郎,你可舒服了?”
岂止是舒服!
王士宜一把搂过她,压在身下狂吻,吻得她透不过气来,“蘅蘅,蘅蘅,总有一天,我也教你这般快活!”
PO18高唐之云恼
恼
婚姻并未改变阿蘅业已养成的习惯。
王士宜在台省时,她闭门独处,读诗抄经,继续修女生涯。王在家时,她亦不拒绝闺房燕好,但只当是尽妻子的义务,殊无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