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班出来的。”
仿佛怕她不信,他把着车门,风吹得他风衣领子不时都立起来了,尤为正经笃定地补充,“是真的。”
是真的翘班出来,也是真的喜欢她。
*
这天晚上,向明月做了一场梦。
梦里糊涂极了,她感觉自己有一半的神智没有进入梦里,它就上帝一般地站在她梦的边缘,审视着她,更像是审判。
审判着她的灵魂。
向明月,你梦里的行径与你的口口声声完全相悖呀。
是的,我知道呀,可是……
生理的欲望驱使着她,她懂那份快乐有多凌驾人的意志,也正因为意志在那些浪潮面前全无能无力,才更叫人看清一个人的本来面目:
梦里,向明月看他,是残暴的,原始的,带着几分崩坏感地朝她挞伐……
下一秒,她赶在自己崩溃之前,喊出了声,一身热汗地跃坐起身来。
简直荒唐到外太空去了。
她大半夜起来,在阳台上抽烟,手机里有周映辉两点左右给她发的iMessage:
下夜班后来搬行李。
向明月把手机丢到老远。
可是这个二狗子最后还是食言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