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绣春冷冷的说:“梅香拜把子一般都是奴才,虽则如此,我也劝妹妹一句,咱们做奴才是做奴才,可心思放正些才好,签了卖身契,身家性命就全在人家手上,心思歪了,丢了前程是小,丢了性命就真划不来了”
绣春见迎夏只是咬着嘴唇,不做声,也懒得理她,转身去禀报了杜氏,杜氏听闻女儿身体违和,急忙带着人来了贞娘的闺房。
女儿窝在被子里,巴掌大的小脸红彤彤的,上手一摸,滚烫滚烫的,杜氏立时就急了,柳眉倒立,呵斥几个丫头:“你们是怎么服侍小姐的,都烧成这样了,才来禀报我?”
贞娘迷迷糊糊的听见杜氏的声音,忙撑着睁开眼睛,小声道:“娘,你怎么来了?”
杜氏心疼的看着女儿:“你这孩子,身子不舒坦怎么不跟娘说?我这些日子太忙,也没顾得上你,你烧的这么厉害”。
贞娘觉得浑身酸痛,头也疼的厉害,知道自己八成病了,看母亲着急,忙撑着坐起来,杜氏按着不让她动:“你起来做什么?快躺着,躺着,你石头哥哥去寻大夫了,一会让大夫给你瞧瞧”
没一会功夫,大夫就被杜石头给请了过来,给贞娘把了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着凉了,开了个方子,让人煎了,发一身汗,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