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时候甚至会想要动摇自己的底线,想着不管不顾的就这么赖着,管它前路多艰险,顾惜当下情翩翩。但是也只是一瞬罢了,终究还是会理清自己的思绪,提醒自己回到现实中来。
只是我情绪一直恹恹的开心不起来,丁晟倒也小心翼翼的问着。我只道是身体不适,精神不济,使了春草去请大夫上门来瞧瞧。
请来的大夫,自然是白泽。
可在白泽之前就到了我这小院的,却是方芷柔。
高门大户,人多嘴杂,是一点子风吹草动都瞒不住的,这些天我之所以一直病恹恹的足不出户,一来确实是因为心情不好,左右思虑的我无精打采,二来也是刻意放出的风声使然,这深宅大院里被嚼舌根的事,到最后定然是被疯传的不成样子,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加上这几次丁晟在我房间之时皆是掩了房门,我们虽无僭越之举,但碍不住人心猜度。
所以我这一请大夫上门医病,方芷柔便有些慌了。
毕竟她现在身怀有孕的千金之躯本是独一份,在丁家二老那里更是金贵的不行。但是若我跟她一样怀有麟儿,虽是庶出,身份及不上嫡出的高贵,但无奈丁晟本就心仪于我,日日照拂,对于她来说,也是件蛮糟心的事情。
所以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