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笑意，只是大约很少笑的缘故，他的笑有些僵，而且可能是要保持笑容，时间久了，他脸旁的肉抖了一下，还扯了两下嘴角。
“碧瑶是你妹妹，你们两兄妹，一个修仙一个修魔？”苏寒锦走回了仇千凛身边，仇千凛顺势将她一拉，她便在他身旁坐下。
他垂下头看着地面，面无表情地拨弄地上的两颗小石头。
“我家在岐山县的一个小村子里，爹是猎户，娘会做绣品到县里去卖，虽然并不富裕，但也是衣食无忧，生活很幸福。”他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虽未用力，却飞出很远，落在了远处的水洼里，水花四溅。
“一群修士追杀一个魔头，闯入了我们村。他们斗法拼命，根本不管凡人死活。当时火光冲天，哭声一片，没过多久便没了声音，我醒来之后，便发现除了我和妹妹，全村的人都死了。”他依旧垂着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手握成拳，手背上青筋迸起。
沉默片刻之后，他才闷声继续道：“第二天的时候，那群修真人从村子废墟上飞过的时候发现了我们，他们说我妹妹资质不错，便要收进门派做弟子，我求他们把我也收下，他们不肯，说我没有仙缘。”
放屁，那群修真人也配称仙？
“我那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