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法。熙梧堂这几日烟熏火燎的,怪不得这几日免了姑娘的请安。”
凤笙盘膝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床几上摊放着几本书,她面前则放着几张宣纸,手持一管狼毫小楷笔,时不时在纸上写着什么。
“姑娘,你说这梦魇了请和尚有用吗?什么是梦魇?是做噩梦了?”知春好奇问道。
凤笙笑了笑:“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梦魇过?”
“奴婢才没有梦魇过,奴婢听人说,睡觉梦魇的人是亏心事做多了,才会被魇着,奴婢又没有做过亏心事。”
话说完,知春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对凤笙吐着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综合起来,知春也是个挺调皮的丫头,只是这一面也就在方凤笙面前展现过。
“你啊!”凤笙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了姑娘,奴婢还听说一件事。”
“什么事?”知春可不是爱藏话的性子,她这欲言又止的,引起了凤笙的好奇。
“前两天府里不是来了位贵客吗?二老爷特别重视,将贵客安排在榕园里,并下命闲杂人等无事不得乱闯。”
这事凤笙听知春说过。
“然后呢?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
“奴婢不是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