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骄傲的眼,此刻胶在百合身上不放,他耐着性子再问一遍时,百合才回道,“我能啊,那你又拿什么来换呢?”
青年眼神如刀,语气又沉下三分,“你想要什么?”
“我?”她停下步伐,车子也被停下,她毫不客气的打开车门,微抬下巴命令说,“进去点,先送我去餐馆,边吃边谈。”
金玉灿:?
为什么突然涌起一股即将被被蹭吃蹭喝的感觉?
要不是刚才回家被医生检查,发现没有半个残留伤口的话,他才不信这人说的鬼话呢!
可偏偏就是没有半个伤口,身上还暖洋洋的,好似血液被神奇加温。
他回想起撞车时的情形,被撞的疼痛感历历在目,他更是能感觉血液曾流过面部导致视线模糊。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全身上下,除了干涸的血迹外,就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金玉灿不得不开始认真审视百合曾所说过的话。
真是这个女人救了他?
……
怀疑一旦生起,就会不断滋生放大。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觉得可怕,所以他毫不犹豫回到案发现场,看到那个带着棒球帽的女人,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缓慢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