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途中,一直打头走的容忱突然停下来。
顾兮有点草木皆兵,紧张地问:“怎么了。”
他展颜一笑,眼睛里暖意融融,“找到了。”
草丛掩映中淙淙流淌出条小河,清澈见底,蜿蜒悠长。
太阳西沉,天边渐渐泛起青黑色。
容忱走了一圈,查看周围地形,说:“住在这里会方便一点,你在这里等着,我把其他东西拿过来。”
顾兮忙说:“我跟你一块。”
她忽地想起几年前也是这样,孤身一人抱着相机,追随着他,走遍幼时想象中的天涯海角。
和当时欲平山海的满腔爱意不同,现在不过是穷途末路下的无从选择。
回到原来的地方,收拾好东西,走到河边,选好地方,重新搭帐篷生火。
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到了晚上。
顾兮有点饿了,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干,问他,“吃吗?”
容忱看了一眼,想了一会儿,还是接过来。
压缩饼干又干又硬,没什么味道。
容忱细嚼慢咽,吃的很艰难。
借着习习的夜风,他开口闲聊,“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顾兮。”她给他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