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普通的人。从小她就是个乖乖女,不打架不闯祸不早恋,也没什么青春叛逆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找份糊口的工作,写写剧本补贴花用。虽然偶尔为了家里的事奔波烦心,但这些烦心事也是生活的必然组成部分。
除了瞧得过去外貌,她几乎湮灭于来往穿梭的人群。
平凡,但也挺好的,冉染一直这样觉得。
似乎从认识秦弦开始,事情开始一点一点偏离原来的轨道。这让她感到不安和惶恐,她不得不承认。
现在这种不安和惶恐用一种更加直接的方式展现在她眼前。
她住的房间的房门上用红色的喷漆涂了一个“死”字,每一个笔画都来来回回涂了好几遍,多余的红漆溢出边框,留下了怨毒的泪。
地上还摆着两支烧了半截的白蜡烛,还有已经被秦弦先一步捡起来的工作牌,估计也被划得不成样子。冉染的工作牌应该是在贵宾楼大厅里被陈青云扯掉的,这场恶作剧的始作俑者也就不言而喻了。
“回头找你们组负责人重弄一个吧。”秦弦收起了工作证揣在兜里,没打算给冉染看。
冉染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只手抬起来捏着眉心。秦弦走过来,两只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