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喜地以为这只修长的手的主人是泪痣帅哥了。
可能是因为感冒,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又是一片漆黑,唐哩费劲地朝着唯一的光源跑去,好像腿有千斤重又或者是这条漆黑的路太过漫长,但无论多漫长总会有出口,她不是夸父逐日,她可以跑到出口。
出口处逆光而立的仍然是那个人,那个白天才开着车扬长而去的家伙,依旧是抚摸她的脸,也依旧是捏着她的耳垂说了一句话,梦里的唐哩都知道屏息倾听,又暗自庆幸唐然不在家,生怕再次错过了他的这句话。
但他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哈雷,就是那种看上去轮胎很粗很笨重的摩托车。”
…妈哒!
老娘偷偷开哈雷的时候没准儿你还在做三年高考五年模拟呢!
唐哩幽幽地从梦中睁开眼睛,磨了磨后槽牙,明天就去警局蹲会儿碰碰遇气,她拒绝再在这么让人兴奋的梦里梦到这种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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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又深又沉,余亦燎坐在窗前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翻着书,空闲的手里慵懒地举着一杯加了冰的Bourbon,琥珀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晃动,带着细碎的灯光。他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一声粗哑的乌鸦叫打破了这宁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