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从楼上传下来,就连周永祥也感到心有戚戚。
从翟家回来的当晚,欧韵致又病了一场。从来都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越是健康的人,一旦发作起来反而越厉害。周世礼心忧不已,平常除却上班之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家里,守着欧韵致。
恍恍惚惚过了好几日,她才有些好转起来,渐渐命令自己四处走一走,下楼散散步。
周永祥坐在大厅一隅的花厅里,读着报,抬头见她自楼上下来,抬手向她招了招道:“韵致起床了啊……”
此时显然的早已过了上班时间,欧韵致为自己接连的颓丧感到惭愧不已,不好意思地道:“爸爸早晨。”
周永祥一面上下地打量她一面笑道:“气色比前两日要好了许多,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欧韵致低头认错:“让您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周永祥笑得十分宽容慈祥 。
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又倔强又讲感情,怪不得能跟周世礼凑作一对,根本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遥想当年周世礼的母亲去世时的惨况,周永祥的心上不由得就一阵黯淡。他看着窗外,忽然间开口说道:“我遇见世礼的母亲时,19岁……”
这还是欧韵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