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飞快扯断手腕上的一串月光石项链。
温岭远走到门口,钟映正蹲在地上,捡掉落满地的珠子。
“阿映?”
钟映笑说:“手串不知道怎么断了。”
温岭远没说什么,在门口站立一瞬,目光自她脸上扫过,落在角落的小矮桌上,又缓缓收回。
他从桌上拿走新买尚未开封的电动牙刷替换刷头,再次离开卧室。
钟映长长吐出一口气,慌乱捡拾完剩下的珠子,攥在手里,半天还觉心有余悸。
温岭远洗完澡回来,身上有清爽的沐浴露和须后水的气息。
梳妆台前,钟映正在往脸上涂擦晚霜。
他站在窗边,静静看了片刻。
“阿映。”
钟映手指顿住,这样语气平淡的称呼让她心里一惊。从镜子看,温岭远在注视着她,目光是真实的困惑,他问:“我仍然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吗?”
钟映一慌,急忙转身,“我……对不起,我不应该……”
“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是怎么说定的?”温岭远的语气始终平和,即便他觉得十分失望,失望到心底有一种冷透之感。他不会跟人争吵,从沟通效率的角度而言,争吵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