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值得一试。
“我不要奖励,我想跟您做一个交易。”
洗过澡,宁樨趴在床上,累得头痛,但郁结的心情没有纾解,一点也睡不着。
这个时候,苏雨浓应该已经睡了。即便她还没有睡,宁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倾诉。
可能只是心思敏感捕风捉影,她感觉,以外卖送达为一个节点,那之后,她与温岭远之前的那种轻松且随意的氛围,突然间荡然无存。
温岭远是一个有魔力的人,当他视线注视她的时候,她感觉到轻松、惬意,仿佛自己被无限包容;一旦他走神,或者移开视线,这所有春风春雨一样温和的感受,顷刻会被加倍的的焦虑和痛苦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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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青杏堂一贯繁忙,因为这天有温鹤庭过来坐诊。
温家除温岭远父亲这一辈,几乎世代从医,最早能追溯到道光年间。战争年代,温家医馆被毁,温氏后人为保存药方、医典和名贵药材,几经辗转,从长江南岸迁移到西南深山避灾,其间多位温氏族人死于战祸,最后只剩温鹤庭祖父这一脉得以保存。
和平年代,温鹤庭继承父亲遗志,自西南回迁南城,弘扬家学,重建温家医馆。以爱妻翟氏之名为医馆命名,一则纪念与爱妻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