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治疗,能不能随便给她找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做,就说医馆人手不够,她会很愿意帮忙的。我晚上下课了就来接她。”
“我们端茶点的还缺一个人手。”他笑着,有点看不出来这句话是真是假。
宁樨偏向于认为是假,因为,“那不是池小园的工作?”
“小园一直想去针灸室观摩学习,正好让她去。”
“中饭和晚饭……”
“我来安排。”
宁樨笑起来,是那种大石落地的轻松笑容,“就拜托你了。”
温岭远做人怎么可以这么熨帖,丝毫不问她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非得把阿婆寄放在这里不可。不过,或许,熨帖是表象,冷淡才是真相?
但无论如何,宁樨很感激他,让她不必一整天担心阿婆在家里不开心,或是受到张阿姨的欺负。
临走前,宁樨又想起一件事,“你接触过比较好的家政公司吗?”
“我这边曾经接诊过一个阿姨,是做家政服务的,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联系方式。”
“靠谱吗?”
“如果你相信我的眼光,我认为她值得信任。”
宁樨简直惊叹,他是什么无所不能的大人,“那我晚上过来,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