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地的脚,继续双手环胸靠着墙。
她站在他身后,看到他看着凌岩好一会儿,伴随着一声叹息,他宽厚的肩膀一沉,声音中带着疲倦地说:“学姐,别难过了。”
他的语气温柔,就像在跟自己家人说话一样。
沈秋棠将他对自己的厌恶和对香凝的温柔联想到一起,得出结论:他跟香凝应该是一起长大的师姐弟,而他苦苦爱恋香凝多年,最后香凝却嫁给了凌岩。自己身为凌岩这边的人,被他恨屋及乌也理所当然。
这样一想,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一想到眼前这人跟老熟人一样有着爱而不得的故事,她对他刚才的无礼,也多了几分谅解。
香凝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低头擦擦眼泪,“我没事。”
他问:“我爸怎么样了?”
沈秋棠想:你爸是谁?
接着香凝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凌岩说:“医生说他暂时脱离危险期了,但进步一的治疗方案还要等医生们连夜开完会才能确定。”
沈秋棠:……
又猜错了,原来香凝是他后妈。这一家三口的关系还真复杂。
他又问:“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你们俩平时好好地,怎么会家暴?还有……”沈秋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