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文治梗着脖子:“你一定要说是我藏的?那好,你说我藏在哪里了?”
杜明强笑笑说:“你应该是藏在自己身上的吧?方法很多,脚心袜子里,舌头下面,或者是耳朵眼里,都有可能的。”
这下连平哥都觉得荒唐。要知道,当时丢失的可是一整支的铅笔,长度接近二十公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藏在身上。还说什么耳朵眼里,又不孙悟空在藏如意金箍棒!
可更让平哥奇怪的是,杭文治居然没有反驳对方。相反,他瞪大眼睛看着杜明强,好像被对方说中了心思一般。难道当时那铅笔真的就是被杭文治藏在身上?那他的身体构造得是多么的特别,才能逃过管教们的严厉搜查?
杜明强看出了平哥所想,他又笑了,眼睛看着平哥,手却指向杭文治,说道:“那只是一个铅笔头。他偷了黑子的铅笔,然后便刨成了一个小小的铅笔头。以他玩铅笔的手法,可以把一支铅笔刨到两公分以下——那么小的东西,还不是想藏哪儿就藏哪儿?”
平哥非但没有听明白,反而更加糊涂。藏起一个铅笔头确实简单,可如果杭文治当时已经把铅笔刨成了铅笔头,那他后来又该怎样才能把铅笔头变回杀人时用的那一整支铅笔?
杜明强正要解释这个问题,他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