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轻出一口气:“是狙击手……狙击手怎么了?”
“袁志邦在现场的劝说应该已经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可是……狙击手却在这个时候错误的射击了。”
“什么?”这无疑是一个足够让年轻人惊讶的回答,“你的意思是……那个,那个……”他努力了两次,还是无法吐出“嫌疑人”称呼,于是他干脆放弃了那已无必要的伪装,“你是说,我的父亲已经要放弃抵抗,可还是被狙击手射杀了?!为什么?!”
网络那端传来释然的苦笑声:“……你果然是他的儿子。”
年轻人无视关于身份的话题,他只顾咬着牙追问:“你回答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黄杰远答道,“而且我也并不确定就是狙击手的错误——那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你逼我一定要把这个猜测说出来的。”
年轻人稍稍冷静了一些,然后他问:“你凭什么这样猜测?”
“我刚才说过,我们当时在现场屋外等待队长的命令。袁志邦进去之后,队长一直通过耳麦监控着屋内的事态。我看到他脸上的神色慢慢地放松下来——这应该是很好的征兆。更重要的是,后来队长还做手势示意我们做好冲进屋内的准备。”
年轻人分析着:“在劫持人质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