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贵看起来是个老实厚道的人,听薛晓华这么一说,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唉,我也就是顾及你死去的父亲……算了算了,我那里还有些散装的白酒,你回头来打一点吧。”
薛晓华懒懒地打了个招呼:“那谢谢了。”散装酒虽然和广泗特曲没法比,但总比没有强。他有些无聊地在船里四下张望着,看到罗飞他们这边时,立刻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我说老胡,岛上这两天又没死人,你拉上口棺材安的什么心?”
“这是德平和尚订的,你懂个屁!”老胡对这个酒鬼是毫不客气,“再说有些人我看也就比死人多了两口气,还不如早点进了棺材呢。”
薛晓华早已被岛上的人骂疲了,对老胡的刻薄言语不但不在意,反而嘻笑着往这边晃了过来,眯眼打量着罗飞和蒙少晖:“呦,今天还拉了两个客人?难得呀。”
蒙少晖嫌他形容龌龊,侧过身子便往外走,薛晓华却存心凑上前,和他几乎贴了个脸对脸。蒙少晖无法发作,只能加快脚步,可走到船舷处时,看到眼前翻涌的海浪,他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周永贵正好搬着东西跟在他后面,客客气气地催促着:“紧两步,麻烦了啊。”
一种隐藏多年的不明恐怖正在蒙少晖的记忆中翻涌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