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听到瘦喜说‘谨言慎行’四字,忍不住回想起昨夜那白衣人咳着说谨言慎行的模样。
千晴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声气,他将袖口处的纽扣解开,向上提了提,露出手腕,对瘦喜说:
“这不是受伤。而是昨晚我又犯病,怕自己失去控制,只好让……阿毛帮忙绑住手脚。”
瘦喜一怔,思索一阵,问:“上次头痛是三日前?”
“嗯。”
“中间只隔了两天……”瘦喜顿了顿,道,“这样算来,开脉大典那天你不会头痛。万幸。”
千晴不由一愣,旋即笑着说:“你不关心我,只考虑开脉大典,我真要打你了……咦,这是桃膏吗?”
千晴话说一半,忽然见到桌上一个白瓷细口长瓶,登时被转移了心思。他伸长手臂,将瓷瓶捞入手中,打开瓶塞,凑上去闻了闻。
瘦喜点了点头。
千晴闻到桃膏酸甜清凉的味道,不由口中生津,他问:“怎么这个时候就结了桃子?”
今年甚热,然而此时不过初夏,尚未到桃果成熟的季节。
瘦喜说:“你若想吃,拿去就罢,问我我也不知。”
千晴果然将瓷瓶往胸口处放。然而身上这件衣服没有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