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晴却并没有放松,反而心中暴怒。每次都是这样,疼痛感如涨潮般递增,痛感之间的间隙不足五个呼吸。
可从此处要回寝宫,五个呼吸是绝不够用的。
他的处境变得有些棘手起来。
千晴疾步向前行走,几十步后,一种难以形容的酸涩感袭入脑海,仿佛有人用手指重重戳他的额心。
千晴不得不停下,弯腰用手撑住额头。待酸胀感消退,他又向前跑了不短的距离。
千晴的一系列古怪动作,已经让肩头的蜘蛛察觉到危险,它在千晴身上来回爬动,焦急难安,但也无能为力。
第三次痛感袭来,仿若有针刺破皮肤,扎入脑海,千晴已经控制不住想要嘶吼呼痛的欲/望,他停下脚步,躲在阴影处,不可遏制地浑身颤抖。
——不能再向回走。
眼看这两次间隙只走了那么一点路,千晴不由皱眉。如果他忍不了疼痛,发出声音,被人发现,下场一定不妙,说不定还会给柳管家添麻烦。千晴迫切希望找个人烟稀少的,平时无人靠近的地方,暂且躲一躲。
他压低声音,叹息般对肩头的蜘蛛说道:
“阿毛,我现在看不太清楚,你与我一同去个僻静的地方躲躲,小心……找个难被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