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议事厅,安静得落针可闻,大家都脸色严肃,望着议事厅正中躺着的那个人。
那个人是赵聪,他受到了重罚,如今背上、臀部被打的皮开肉绽,已经数次昏厥过去。
赵家族长赵天雄六十多岁,依旧精神矍铄,还拄着拐杖,神色间十分淡然。
“真是有意思,不仅惊醒了我沉睡多年的叔叔,还引发了圣光中的轰鸣,我们赵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设防了?”
他阴沉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
“大伯,那人说他是无相宗的于连,这个名字听起来挺熟悉的,好像是……于天问大泽师的旁系侄子!”终于是赵聃首先说话,打破了僵局,“可惜罗泊城堡的通讯没有恢复,否则我们就可以直接致电问他们!”
“二少爷,罗泊城堡有个使者正在咱们家,他名叫刘昶,倒是可以问问他!”孔忠终于停止了翻动手中的报纸,疲惫的脸上精神微振。
得到赵天雄的首肯后,孔忠让人移开了躺在地上的赵聪,然后又请来了刘昶。
“他是不是速度奇快,言行癫狂,让人很难预料?”刘昶根本就没问相貌,只问了下大致的身高,心里就有了数。
见孔忠连连点头,目光中带着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