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和于天问那次较量，栾天一后来思索良多，毕竟他当时是脆败的，若不是铁维的存在，估计他现在就在这个集中营里面。
毫无疑问，于天问的心餍术很强，但肯定有上限，否则他可以直接控制铁维的思想，就不用大费周章地下毒清理了。
而且心餍术可以控制的人数肯定不会无限制，栾天一已经见识过很多变异者，深知变异必有反噬，越强的异能反噬越强。
于天问再厉害，估计也经受不了太多人精神上的反击，所以栾天一对他能控制那么多十三军团军官很是好奇，后来还出了那么多无恨军，显然控制程度更深。
现在看到他搞的这套把戏，谜团终于解开了，原来这厮开发了一套洗脑系统。
强行让人无法合眼，在极度疲乏的状态下被动接受洗脑，这种手段简直下作至极，难怪徐穹都愤怒了。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突然传来的话语令两人从震惊中醒来，这才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远处，狐疑地看着他们。
“我们是训教处的，这里为什么没人看管，太懈怠了，我们要是敌人的话岂不是坏菜了！”徐穹到底反应快，老气横秋地责问。
“长官莫怪，这几天送来的猪猡太多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