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夏又是附属之国。这天下,只属于大凉了。
瑄王这一战,功只会更高。忌惮,也同样越来越深。这京城的水,又能平静几日?
明书晗心里忧思不断,一时也没注意到院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直到不远处有人出声,“我看你们也躺的够久了。”
两个姐妹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弹起身子,用同样无辜的眼神望着刚过来的叶锦。
每每明书筠带着明书晗一起贪凉被发现时,两人便是这样的神情,无辜得让人都不忍责怪。
叶锦好歹忍住了自己的笑,假意威严道:“还不起来。”
两人迅速起身,明书晗倒是回头眼带可惜地看了一眼那张凉席。
唉,以后怕是见不到这张凉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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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钱婉手指几乎颤抖地摸上自己的脸。
铜镜中的那张脸上几乎全是红疹,有点甚至被抓破了皮,有的已经结了痂,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钱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把将眼前的铜镜摔到地上,“不是说那个药管用,我的脸为什么还是这样!?”
钱婉气得眼眶通红,目光跟淬了毒一样看着孔嬷嬷。孔嬷嬷只觉得脊背寒凉,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