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道:“顺安,既然你姐姐好生生回来了,你先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去吧。”而后挥退了一应人,只留了桃红下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好好与我说。那威远侯,是谁?跟锦绣斋是什么关系?”
桃红道:“回太太的话,威远侯便是赵昇,他不是什么逃兵,而是近日来百姓口中的大英雄。今儿伐北大军凯旋,陛下对其行赏,却找不到人,后来才发了圣旨去锦绣斋。锦绣斋的齐娘子说了事情原委,又有那徐郎君的婆娘作证,官府便就命人来抓奴婢了。那徐郎君知道了事情厉害,大堂上就指证了奴婢。”
“那你怎么说?”曹氏十指忽的攥紧,丹凤眼死死盯着桃红。
桃红道:“奴婢说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奴婢说自己爱慕大少爷,见大少爷对齐娘子好,奴婢就心生痛恨,故而才做了这样的事情。太太您放心,奴婢在府衙是一个字都没有提及您。奴婢侍奉太太多年,是不敢背叛太太的。”
曹氏有些不信,疑惑道:“你这样说,他们不但信了,还放了你?”
桃红道:“打了奴婢几板子,又见奴婢供认不讳,威远侯没有深究,说虽则奴婢居心不良,但告发得也的确没错,就跟府尹大人说了,放了奴婢。奴婢想,倒不是威远侯真就不追究奴婢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