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只是在旁边端起酒喝，当舞只好乖顺地接着解释，她刚刚开口，“就是——”
忽然，一直在旁边吃葡萄的关楚河打断了她，道，“少年游，杏花吹满头，夜深灯火上樊楼。”
当舞微微一怔，关楚河念出的第一句是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第二句出自刘子翚的《汴京纪事》，她不知道关楚河为什么要把这两句不同的诗词凑在一起，不过，樊楼的确是那个樊楼。
她早就觉得关楚河的声音低沉磁性，好听得要命，却不知道原来这么拿人的声音还会念诗。
关楚河接着道：“北宋繁华的东京最有名的大酒楼，起这个名字，真是上过学的。”
女人一愣，旋即噗嗤一声捂嘴笑出来：“楚爷又在嫌弃人家没有文化了，真是讨厌~”
连当舞都快要窃喜关楚河上一句在夸奖她了，谁知，关楚河下一句立刻冷冷道：“上过学的，还不是来这里做婊子。”
当舞心里顿时一沉，紧接着陆战豪拍了一把她的臀部，笑着命令她：“听到了么，婊子，去那儿躺着。”
当舞木偶般听话地走到茶几前，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头顶悬挂着一盏枝形水晶大吊灯，璀璨夺目，她感觉到陆战豪走到了她身边，然后冰凉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