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左冬的疑问,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用他去办了一件国家大事的口吻说道:“昨天猝不及防喜当爹,带着闺女去办户口了。”
左冬轻啧,调侃:“那闺女她妈呢?”
“什么时候让我们喝喜酒啊?”
一提起这个来周遇川就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伤心事,他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道:“闺女她妈这辈子怕是没有了,我已经认命了,这辈子我只能做个辛苦带娃的单身父亲。”
左冬扭头,刚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周遇川就迫不及待地主动抬手指着自己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抓痕的地方,十分心痛又难过地对左冬控诉自己家这倒霉闺女:“看到没,这就是我闺女抓的,她知道我要出门,直接就上手,一爪子挠花了我的脸,就怕我给她找个后妈回来。”
明明是控诉告状,可左冬却硬生生地听出了炫耀的语气来。
本来正在疑问为什么做全身检查要来这所谓的“基地”而不是去医院的时溪听到周遇川这番话,瞬间就不乐意了。
谁怕你找女朋友了?谁挠花你的脸了?你一个身高将近是我二十倍的成年男人,敢不敢说一句实话?这样欺负不能说人话的我你还有良心吗?
别以为我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