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她停在门口,不敢回头。
下一秒只听他意兴阑珊地说:“辛苍,你就折磨我吧。”
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无可奈何。
辛苍心里一恸,明知他有故意装软弱的嫌疑却还是见不得他这样,又气又恨一回头狠狠撞进他怀里。
这一撞正是之前她打过的地方,他忍不住咳嗽两声。
见他疼她这才痛快了些,却又忍不住摸摸他被打疼的地方,隔着衬衫是坚硬热烫的胸膛,她感觉自己手心也在发烫。
他果然很受用,之前发怒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抚着她的后背轻轻叹气,“宝宝,有没有想我?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都快不记得上一次亲你是什么时候。”
她心颤,从来不知道他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一下子能讲这么多肉麻话,有点难为情却又不能自已地发抖。
她把脸贴着他,主动亲他嘴角,以示回答。
他立刻呼吸急促起来,抱紧她,在她耳边压抑地低语,“辛苍,你永远不会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说完,他紧紧按她贴向自己,昭告身体内所有想要她的渴望。
辛苍动容,红着脸躲避他细密的咬啮,别扭地问:“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