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肛门如同刚才吞咽手指一样,正吞咽着插入的阴茎一阵阵收缩,他趴在地上,用膝盖在木地板上行走着,试图远离给自己带来恐惧感的东西,但还没有膝行两步,那只握着他腰部的手轻而易举将他带会了原地,巨物强硬地挤开一切阻碍,不顾主人的所有反抗,狠狠撞击到肉体的最深最软的部分。
“啊——”
惊叫冲破商怀砚的喉咙,响彻室内。
易白棠重重冲撞着,每一次都将阴茎拔到最外侧,再闯到最里边。
身体内的敏感点反复被肉柱摩擦,每一下都带来天堂与地狱的错落感!
室内昏暗又明亮,落地窗外,灯火影影绰绰,他的手指在商怀砚嘴里流连,撑开对方牙齿,让唾液沿着唇角与下巴一路滑下,大多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滴在地面,另外一些则沿着皮肤滑落下来。
他随着又一次的重重撞击贴到了商怀砚的耳边,不同于身下强硬的动作,他轻轻咬着商怀砚的耳朵,侧头欣赏对方涨红的脸颊以及涣散的眼神,说:“你刚刚才说,孩子就在楼上,你叫得这么大声,要吵醒她让她下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欲望来势汹汹,已经颠覆了男人一向好用的头脑,但羞耻仍根植于人类的本性,商怀砚的耳朵听清楚了易白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