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以为抓着了根救命稻草,海口都跟她爹夸下了,这下好了,上哪再去找替补选手啊。
她蔫蔫地走进女卫隔间,目光瞟到角落的纸篓时蓦地一顿。
那张熟悉的口袋巾,此刻竟然狼狈地躺在纸巾堆里。
虽然是男方批发的,但存完号码就这么扔了定情信物,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徐翘眯起眼朝里瞄了瞄,隐约辨认出口袋巾上写了“抱歉”两个字。
她一愣,回忆起刚才帕加尼先生写字的动作。他花的时长,好像的确不是单纯在写一串手机号。
徐翘弯下腰,歪着脑袋仔细察看,又辨别出“你很漂亮”四个字。
“你很漂亮”是什么需要“抱歉”的事吗?
徐翘还想凑得更近些,忽有一阵冷风穿隔间缝隙而过,带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微醺气息,她眩晕地倒退几步,捏住鼻子夺门而出。
临走却又一顿——哎,可是真的好好奇啊。
左右脚打了三次架,一分钟后,徐翘在手里垫了一叠厚厚的纸巾,艰难地把那张口袋巾从垃圾篓拎了出来,铺在地上。
那行笔走龙蛇的字终于完整:抱歉,你很漂亮,但我喜欢含蓄的女孩,祝你遇上更好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