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谁。”
“……”
徐翘把昨晚艳遇的经过讲了讲:“放心啦,我记了他车牌,已经托人去查了。等有了消息,我爸肯定让我好好粘着这位温柔多金的帕加尼先生,还会逼我收费吗?”
“你这胆识,跟我做风险投资的时候不相上下。”
徐翘美滋滋地接受了赞许,听见手机震动,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接通电话:“查到了吗?”
“徐小姐,不好意思,这车主可能是个大人物,信息被保护得滴水不漏……”
徐翘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是,再滴水不漏,北城有几号人在开帕加尼风神啊?排除法一算不也找出来了吗?”
“已知的那些都排除了,不是年纪相差太远,就是您原本认识的。也许对方不是土生土长的北城人,刚到这里,所以消息还没传开。”
徐翘一头栽回美容床:“说了半天,意思是我这风险投资失败了呗?”
徐爸爸这次是真下了狠心,不光切断她经济来源,连家门也不许她进,司机都不给她用了。
她现在住的酒店,一日三餐和出行的花销,多半靠朱黎接济。要是找不到老爷子满意的女婿,又丢了收费站的工作,那她衣帽间里的爱马仕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