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跟我保证,如果身体不对劲,一定不要勉强自己,我们拉钩!”
    “嗯,拉钩。”
    若皈回头看看那棵树:“郡主……要是有人为我绑上十年的红绳,我也会爱上那个人的。”
    “若皈,你跟我发誓,今天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一个字都不会告诉差爵。”
    “我、我发誓。”
    回王府的一路上,若皈心有余悸,老王爷明明知道郡主身体的状况,还要她嫁来诸幽,究竟是何居心呢?
    ***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非常平静,言逡月除了那些正常的妊娠反应,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她不由得想,也许自己和母亲真的不同。司空差爵同若皈那时一样,以为爱妃一直在喝避孕的中药,因此偶尔觉得言逡月状态不对,也不曾与爱妃有孕联系起来。
    疼痛是在某天夜里突然袭来的。
    司空差爵抱着言逡月,恍惚中觉得怀里的人抖得厉害。
    “怎么了逡月?”
    言逡月那时也慌张得很,却强忍着疼,压低呼吸的频率:“没事,我刚刚做了噩梦。”
    司空差爵抚了抚她的背:“别怕。”小王爷悠悠睡去,言逡月却再也睡不着了。
    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疼痛,与六年前那次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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