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菜色,怎么贵的这般离谱
那店小二脸不红心不跳,将薛亭晚的吩咐执行到底,“客官,所谓物以稀为贵,有杏花楼第一名厨坐镇,咱们酒楼的菜色难免要贵点儿,您多担待”
今日是徐颢请客,他轻摇了下头,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小二,冲裴勍道,“这名厨就是不一样,菜色都比平时贵上一倍呢照这么下去,咱们官员的俸禄真该涨一涨”
翌日清晨,薛亭晚进了学堂,甩下书兜儿,伏在书案上倒头就睡。
德平公主从背后扯了扯她,“敢问县主昨夜是通宵去东山挖了煤吗怎的困成这般模样”
薛亭晚懒懒回头,一双杏眼里满是惺忪娇懒,“最近母亲教我管家,昨晚我熬夜睡得晚了些。”
昨日她从松风万客楼回了惠景侯府,先是叫了脂粉铺子和香料铺子的两个管事掌柜,说了研制新品的打算,敲定了要研制的口脂、脂粉、香料的种类、颜色。晚上又看了两个铺子近几个月的账本儿,等到亥时三刻,才熄了灯就寝。
德平公主“啧”了一声,“母妃也曾说要教我管家来着,可宫务都在皇后娘娘那儿,母妃嫁到宫中这些年,压根没见过什么后宅事务,自己都不明白该管些什么如此一拖再拖,便搁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