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这么专情的人,难得难得……”他也笑。
可不就是难得?这圈子没几个干净的,真恩爱没见过,假作秀倒是见过不少。
明面上琴瑟和鸣,私底下各过各的生活,一个玩的比一个开。
他有点好奇,“不知道弟媳是个什么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才能勾着商老弟这么死心塌地,改明儿,商老弟也带着弟媳出来透透气?”
“不了,她性格内向,怕见生人。”商陆语气有点淡。
合同签了,多留无益。
提及池清然,他倒是真想她了。
分开才没多久,他就有点迫不及待想回去见她。
夜风凉爽,扑面而来,吹散了几分滞闷的暑气,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也清醒了很多。
助理去开车,他靠墙而立,头昏昏沉沉,额角酸胀,垂于身侧的,指尖摩挲了两下,没忍住。
烟瘾犯了,他身上没有烟。
为了备孕,他戒烟戒酒很久了。
十点半,商陆被助理送回了家。
池清然听见动静,拿了拐棍支撑着身躯,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客厅很安静,助理已经走了。
环视一眼,远远看见了瘫软如泥的商陆,长长脚不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