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叹了口气,颇有自责的意思:“早知道你这般难缠,真后悔当初。你这样不节制,出了乱子可别怪我,反正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左安□□焚身,更不搭话,抱起胡蝶进了卧室。不知为什么,胡蝶又重复了一遍那句不吉祥的话:“出了乱子可别怪我,反正我是有心理准备的。”
左安很快进入颠狂状态,等听到门响时什么都晚了。那时胡蝶面向着卧室的门,她比左安更早地听到了卧室外的动静,也知道是谁进了来,但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嘴角浮上惯有的讥笑。
左安听到背后有人惊叫了一声,他一下子像从云端摔到了坚硬的地面上。易菲站在卧室门口,神情极怪异可怖。左安面如土色,仓皇中竟滚落到床下。胡蝶坐起整着衣服,看看左安的狼狈样,唇上的讥笑更明显了。胡蝶没有看易菲。易菲从极度的羞辱中回过神,并没有像胡蝶想像中的那样大哭大闹,她堵着门口,神情嫌恶而又绝望地问左安:“说,谁勾引了谁?!”左安提着裤子,不禁瑟瑟发抖,冷似的,看看胡蝶又看看易菲,然后低下了头。易菲凄厉地大叫一声:“说,谁勾引了谁?!”尖锐的声音像把刀子刺进左安的心窝,他偷眼看看胡蝶,小声说:“她勾引了我。”左安的声音虽小,却像炸雷响在胡蝶心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