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心下觉得有些疑惑,于是又问道:“那她在家中呢?可见了什么人?”
胡公公说:“徐承修进门的时候就吩咐奴才在外面候着,只带了亲近的几人进去,至于进去后的情况,奴才实在不知啊。求殿下降罪。”说罢,就一骨碌跪下。
郑旭一叹,抬手让他起来,“这也怪不得你。但是,像徐承修这般狡诈的女人绝不会平白无故要回家省亲,此去回来又闭门不出,她必是有什么事。你速速备轿,本宫要去杀她个措手不及。”
胡公公喏了,谢了恩,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去安排了。
等太子到了徐妆洗住的屋子,只见平时灯火通明,今夜里却是早早灭了大部分的蜡烛,只有几根蜡烛,在这灯火通明的潜邸,格外的不寻常。
他眸子一冷,下了轿,径直地走进了徐妆洗的小院。他快步走着,却不妨角落处跳出个人来。
“殿下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们下人一声,提前准备。”悄儿行色匆匆,像是刚知道了太子驾到的消息。
太子嘴角一扯,明显皮笑肉不笑,“本宫思念徐承修得紧。”他说罢,往旁边一闪,又向前快步走了几步。
谁知,悄儿又马上追了上来,挡住太子的去路,“太子殿下请留步,我们家娘娘今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