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台球室时不时响起‘砰砰砰’台球碰撞的声音,梁井絮将手里的台球杆撑在地上,用左手随意擦了擦汗水。
正当她想拿起台球杆继续练习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递过一包面巾纸。
梁井絮愣了愣,抽了几张,偏头看了他一眼。自从他一开始那个极其亲密的举动后,之后倒是一直中规中矩的履行一个台球教练的职责。教球的时候只是靠在一旁,口头上纠正她的动作,有时候忍不下去,也会用手来纠正,只不过动作点到为止,没有一丝想占便宜的想法。
虽然这样,但她依旧很不安。
边这么想着,边瞄准白球,轻轻一下,洞口的球总算可以准确掉落。
蒋弈知看了看右手的腕表:“差不多了,今晚就先这样,我们回酒店吧。”
梁井絮松了一口气,放回台球杆,拿上自己的包和大衣跟上门口的蒋弈知,就打算下楼。
他偏头看了她几眼,停下了脚步,诚恳的提议:“井絮你要不要穿上大衣?下面估计很热闹。”说话的时候,他左耳深蓝色耳钻在走廊的灯光下一闪一闪,和他眼睛里流露的戏谑相得益彰。
梁井絮先是有些茫然,然后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有些薄的紧身黄色t恤将她的上半身曲线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