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面吃了午饭,又吃了晚饭,才终于回家。
冯希西很自觉地拉着入江智也陪她回房间取了电脑,拿着电脑跟着入江智也回到他的房子。
她坐在客厅一边敲敲打打,入江智也就老实地充当靠背,坐在她身后玩着游戏。有时候想不出来怎么写了,冯希西就随性往后一趟,有时候会靠在他背上,有时候则是他的腿上,说会话或者来几个亲亲放松大脑,接着就重新回到工作里。
入江智也头一次这么喜欢晚上的这段时光,也是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感觉他还没说几句话——事实是也确实没说几句话——就到深夜了。
该上床睡觉了。
抱着某些隐秘在内心的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入江智也想让冯希西留下来过夜。当然他说不出口,只是在对方想站起来的时候,默不作声地拉着她的衣角或者袖角不放手。
冯希西耐心地等了两回,发现对方还是没有开口挽留的意思,于是在心里轻哼一声,第三次就坚决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任由入江智也被后悔懊恼折磨成一个焉巴巴的小蘑菇。
回到自己的房间,冯希西打开邮件里的音频听了快快地听了一遍入江智也录的ASMR,全程无人声,甚至真的只是音频,连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