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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慌了一慌:“没关系,他们只见过我的面孔,对你的面孔不认识的,到时候你自行逃跑便好。”
“你傻吗?我俩走街串巷这么久,还能不被人看见?”他戏谑地笑着,顺手扯了我的面纱,“你这面纱?戴了反而更显得有鬼吧?”
我:“……”
才逃了两日,我估摸着这就算是有追兵,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了,于是寻了一处偏僻的茶馆,同烛月一同坐下。
“两碗清茶。”我朝那茶馆老妇道。
这铺子甚小,也没有小二之类打杂的伙计,只是夫妻两人所开。
一人煮茶,一人端水。好不惬意。
我竟有些羡慕起这般日子来了。
“对了,我那日见着一人,他说愿赠我初元丹丹方,再有个一月半,我便可以去拿他那丹方了。”我算了算日子,那日暨水说三月后去风云舫找他取丹方,现在一路为着鎏金水奔波,已是去了一月半,再有个一月半,我便可以去寻他了。
烛月蹙眉,原本清亮的眸子瞬间变得古怪:“是谁?是那日你拿着长泪去寻的那人吗?”
“你跟着我的?”
“嗯。但是他家府邸怪为稀奇的,我都没敢进去。只是在外头等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