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队守卫从假山前走过,于是我眼疾手快地往排在最后的那名守卫上贴了一张七昏符,他果然立刻倒下。
我自是欣喜:好样的,这样我就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那焚月楼了。
可惜事实哪有想象的美好。
我刚把这倒霉守卫踢到假山内藏起来,就只觉身后冰凉一片。
“你是何人!”一男声自我身后传来,更是有什么冰凉之物抵到了我的后背之上。
我回头一瞅:我滴个乖乖,要不要拿这么大把斧子对着我这么娇小的后背!斧子锋刃还贴在我薄薄的侍卫装上,冰寒入骨,吓得我一个哆嗦。
最关键的是,他到底打哪儿掏出来这么大的玩意儿的?!
刚刚这队守卫走过去的时候,我可没见着有人背着这么大把斧头啊?!早知有这么骇人的个大玩意儿,我还劫这队干嘛?
可没给我时间多想,除他之外,这队里的剩余的其他几人也纷纷围了上来。
我讪讪地赔着笑脸:“大、大哥,我吧……就是无意间来到此地,见此人倒在这里,所以想拉他起来来着。”
“你踢他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了。”旁边一守卫瞪眼呵斥道,还朝着被我打昏的那人努了努嘴。
我继续想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