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都是如此这般写着的。
姑娘走的时候还朝我施了一礼,还未来得及问她姓名,她已御剑而走了。
唉,倘若早知她会飞,我就该留下她讨教一下御剑口诀什么的。
后来几日我再没见着那个姑娘了,只是,我突然发觉,公冶偶尔会在太阳落山后看着姑娘那时远去的那个方向,出神良久。
可又怎么可能?他哪里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走去了哪里。
那日分明只有我在场。
烛月仍旧生着不明所以的闷气,可我则惊诧于他孤身一人斩了一条比我腿还粗些的蟒蛇。
若只是一条蟒蛇倒也罢了,好歹是想要修道成仙之人,哪里能被这种小玩意伤了。
可这家伙是修炼成妖的蟒蛇妖啊!
我呆呆地看着他扛回来的这具蟒蛇尸身,愣了会儿才记起要查看一下他的伤口。
他好像还在气着什么,偏不让我碰着他。
我也顾不得什么师生礼仪教条了,干脆给他下了一道止步符。
他可能也没料到我会有此一举,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我贴了一张符咒在他脑门之上。
被符咒遮住的半张脸下,他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不过我倒是不在意了,反正我得先看看你的伤